当前位置: vista >> vista功能 >> 这热度,蹭得好Vista看天下
在全网都在为《失孤》原型郭刚堂找到孩子而欣慰欢呼时,一条相关新闻却突然让人心里一咯噔。
昨天,有位50多岁的父亲骑电动车奔波公里,来到了郭刚堂的小区门口。
面对镜头说,“我跑了这么远,就是为了蹭蹭郭新振的热度。”
08年,他14岁的女儿在上学的路上走失,至今仍然杳无音信。
就像是兜头泼来的一盆凉水,把人们从欣喜中浇醒。
一桩寻子故事迎来大结局,但依然有无数父母奔波在这条痛苦的路上。
就像郭刚堂说的:“我没有理由停下,我也不可能停下。只有在路上,我才是一位父亲。”
终其一生也不会有结果的寻找——这或许才是更多失孤父母不为人知的心酸。
01
“痛久了,就麻了”
在《失孤》之前,更加广为人知的“儿童拐卖”题材作品,是陈可辛的《亲爱的》。
黄渤演的那个父亲,无论是寻找孩子的急迫还是偶尔的情绪崩溃,表现得都比较外露。
或许是因为失去孩子的时间还不算久,他呈现出的是更加尖锐、汹涌的痛苦。
但《失孤》中雷泽宽,是一位看起来有点“麻木”的父亲。
在电影中第一次出场,已经是孩子被拐15年之后。
因为长期在外奔波,他的脸被吹得发黑发红。破破烂烂的摩托车,后座位置摞放着几大袋子行李。
在人挤人的渡轮上,雷泽宽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。
最醒目的是袋子的两侧,分别插着一面印着照片、写着孩子体貌特征的“寻子旗”。
有路人看到了他“寻子旗”上的内容,对他说“这么多年过去,找不到了”。
结果跟另一个为他打抱不平的大叔争吵了起来。
本该处在风暴中心的雷泽宽,不仅却完全没有劝一劝的意思,还事不关己似的望了望四周;
发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非常自然从袋子里掏出寻人启事,开始一张一张地分发。
在电影的前半部分,他脸上最常出现的就是这种呆滞而又茫然的表情。
抄近路上高速被警车叫停,连刹车的都比一般人慢上半拍。
现实中的郭刚堂偶尔也会给人一种“钝感”,尤其是在谈到旅途危险的时候,
比如说一台摩托车通常开个4、5万公里就该报废,但他每次都要多跑一倍还多。
再比如说在路上看到多起事故,很多重伤者都是像自己一样的摩托车骑手。
最吓人的一次,是连续16个小时骑了多公里。
结果“晚上睡觉时也感觉手抓着摩托车的把手,脸上的肌肉随着车子的震动上下弹跳。”
旁人听了这些叙述,都觉得危险极了。
郭刚堂却笑呵呵地说习惯了,还开玩笑说自己早就已经“人车合一”。
电影中的雷泽宽,日复一日地骑着破烂的摩托车行驶在路上。
而现实中的郭刚堂,20年来行迹超过50万公里。
大概过于漫长的寻找,就是会让原本尖锐的痛苦转变为习惯的本能。
一开始还会痛恨拐走儿子的人贩子,后来这种恨意也渐渐变得模糊。
把寻找的时间拉长后,很多失孤父母都会陷入一种“平静的痛苦“中。
就像开头那位“蹭热度”的父亲,根本也没有哭天抢地。
讲述女儿失踪过程时冷静而又很有条理,到最后才用纸巾抹了抹眼睛。
《亲爱的》里张译的原型孙海洋,至今仍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孩子。
多年来不敢搬家也不敢换手机号。有时候收到线索,即使明知道是诈骗,他也觉得挺高兴。
即使最后没有结果,至少给自己一潭死水般的寻子之路带来一丝涟漪。
暂时打破这种日复一日、单调重复的等待。
02
一场“没有终点”的寻找
但在大多数时间里,失孤父母只能等下去。
找回被拐儿童的黄金时间是40分钟。一旦错过,这场“战斗”就可能变成十几年。
旁观者很容易把他们的心态分为“坚持”和“放弃”两个阶段,就好像这种寻找总有一天会迎来某个结束的契机。
《亲爱的》里最大的泪点之一,就是张译决定“不找了”。
在田鹏的生日会上,他对众多失孤父母说自己的妻子怀孕了。
意味着寻子路走到了一个“终点”——放弃事业放弃生活的日子结束了,他要带着家庭重新开始。
但像郭刚堂这样的父亲,又给出了另一种选择。
在这24年里,夫妻俩又生了两个孩子,并把他们好好教育长大。
后来村里开始搞房地产,他们又承包了土方调运的工程。
妻子在家一边带孩子一边看着工人干活,郭刚堂路上打零工,渐渐还清了欠邻居们的债。
可同时,他又一次次骑上摩托车继续找。不仅自己找,也帮别人找。
骑行路上看到电线杆、墙上贴的寻人启事,他会顺手撕下一张放在册子里。
后来受到的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voodm.com//mjcczz/26267.html